
文|幸福娃配资公司100强

秦海璐说:“成年人自由其实很难的。因为回家我要做妻子,我要做女儿,我要做妈妈,就是你身边永远有不同的角色,这可能就是你们给了我最大的一个自由度,让我去做自己,让我卸下防备吧,也不可能回去之后又要关闭,但是没办法,成年人的世界嘛,要学会愉快的自洽。”
成年人的自由,是学会在角色中自洽,秦海璐说得实在——成年人的自由,确实是难得的。
我们回家要做妻子,做女儿,做母亲;出门要做同事,做朋友,做社会的一员。
这些角色像是一件件不同的衣裳,早晨醒来就要穿上,晚上睡下才能脱下。有时候穿得久了,竟也忘了哪件是戏服,哪件是本来面目。
这倒让我想起《中庸》里的话:“致中和,天地位焉,万物育焉。”中庸讲的不是平庸,而是恰如其分。
我们这些成年人,日日在不同角色间流转,求的也是那份“中”——在妻子女儿母亲同事之间,找到那个不失自我的平衡点。
只是这平衡,谈何容易。
有些朋友常抱怨,说日子过得像是在演戏。我说,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,只不过我们既是演员,也是观众。
关键是,莫要演着演着,就把自己给忘了。台上的戏要演好,台下的自己也要照看好。
成年人的自由,不再卸下所有角色——那是不可能的。真正的自由,是在担当这些角色时,依然能听见内心的声音。
做妻子时,知道妻子的本分;做母亲时,明白母亲的责任;但做这些的同时,依然记得自己是怎样一个人,有着怎样的喜恶与向往。
这需要一点智慧,也需要一点勇气。
杨绛先生一生,也是各种角色都担当过。她是钱钟书的妻子,是钱瑗的母亲,是学者,是作家。
可读过她文字的人都知道,她始终是杨绛——那个温婉中带着坚韧,平和里藏着智慧的女子。她不曾因角色而迷失,反而在各种身份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我们普通人,虽不能像先生那般通透,却也能从中得些启发。
自由从来不是无拘无束。风筝有线,才能飞得高;人有所系,才能走得稳。那些角色,那些责任,看似是束缚,实则是生命的锚。
只是我们要记得,船有锚是好的,但不能永远停在港湾。该启航时,还是要向着自己的方向去。
秦海璐说“要学会愉快的自洽”,这话说得恳切。自洽不是妥协,不是放弃,而是在现实与理想之间,找到一条自己能走得通的路。
是在做妻子女儿母亲的同时,依然能有一方天地,做回纯粹的自己。
这方天地或许不大——可能是夜深人静时读的几页书,可能是周末清晨的一杯咖啡,可能是与老友的一次畅谈。
但正是这些小小的自我时刻,让我们在角色转换的间隙,得以喘息,得以回望来路,亦能看清去向。
成年人的世界,确实不容易。但正因为不容易,那些在角色中依然保有自我的时刻,才显得尤为珍贵。
那些在责任之外依然坚持的喜好,在忙碌之中依然守护的宁静,在众人面前依然保留的真实——这些就是成年人的自由了。
这种自由不是别人给的,是自己一点一点挣来的。是在日复一日的角色扮演中,依然记得自己是谁;是在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里,依然保持内心的清明;是在不得不做的许多事情中,依然为想做的事情留一席之地。
说到底,成年人的自由,不过是学会与自己的各种身份和解。知道何时该穿哪件衣裳,也知道何时可以脱下来透透气。知道责任要担,也知道自我要守。
在这担与守之间,寻得一种动态的平衡,一种从容的自在。
杨绛先生活到百岁高龄,历经风雨,却始终从容。她的文字里,没有怨怼,没有浮躁,只有经过岁月沉淀的平和智慧。
我想,她大概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——自由不在外求,而在内寻;不再摆脱角色,而在角色中依然能做自己。
我们这些还在路上的人,或许可以慢些走,时常停下来问问自己:今日的我,可还是那个我?在各种角色中穿梭的我,可还记得最初的模样?
若能时常这样问问,也许就能在成年人的世界里,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分自由,一分从容,一分在角色中依然能做自己的、难能可贵的自洽。
这份自洽,就是成年人最大的自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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